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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涩年华

2019年,我十八。


高考完后,身体空荡荡的,像个鬼魂出没在家里的各个角落。没办法静下心来,只想玩个昏天黑地。


头发不梳,脸不洗,盘腿坐在沙发上,盯着新买的手机两眼发直。为什么没人找我玩。要是现在有人打过来,我一定毫不犹豫答应,不管那是什么。


窗外蝉鸣的厉害,叫人想把它们一个个踩在脚下,听它死前最后一声硬壳发出的脆响。


我妥协了,随手拿起一本小说,坐在窗边,离蝉鸣最近的地方,任凭它清洗我的大脑,一下钻入故事中。


不知多久过去了,蝉鸣不见了,拉起了一层雨幕,淅淅沥沥、缠缠绵绵、接连不断的的样子与炎热的夏季格格不入。挺直腰杆,放下眼镜,活动已经发硬的颈椎,顺着模糊的视线,隐约看见对面五楼的窗户上有一个安静的身影。


一个男孩,捧着书本,认真的在雨里阅读。




2019年,我十九。


作为大一新生回到久别重逢的家里,熟悉的饭菜香味勾起了我的嘴角,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下,在我的小屋里感受放假的自由。


滴答,滴答。外面下起雨来,熟悉的小区,一如既往的站在这里,点亮屋里的灯,照亮归家的人。楼下传来玩伴依依不舍分别的声音,“快跑,下雨了。”“明天见。”


对面五楼的灯也亮了,那个女孩回来了。


不同于以往的埋头苦读,看这样子应该是才结束的高考生,放纵自己的思维到天南地北。


脑海里回忆起关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的种种印象。自己一个人在家时放声唱歌,似乎不了解小区的隔音问题;坐在窗边一待就是一天各种姿势,躺着、坐着、蹲着;对着什么东西跳舞,搞怪别扭的舞姿一看就没有舞蹈功底;她弹的吉他很好听,虽然不是很流畅,但偶尔会感受到她的喜悦或者悲伤,虽然更多是无聊。


很想见见那个人帅不帅,在我们小区很难见到同龄人,女孩想。


想认识她,男孩想。


楼下的路灯亮起,照亮个别树木,星星点点的亮光下飞舞着雨后出来撒欢的各种小虫。每家每户都在自己的小屋里,欢笑着,等待着,憧憬着。


“小流啊,高考完没事干就出去找个暑假工什么的嘛,别整天呆在这家里不出门 ,再待就臭了。”母亲大人又看不惯我了,这一天天的,变化真大,完全没有了高考时万物都在我脚下的尊严。


“我看见门口超市在招人,明天我去看看。”我两眼空洞,双目无神,对着即将来到的假期竟然没有一点期待。


第二天。


“记得你昨天说的话,别整天无所事事的,作为一个女孩。”我爸也借着我妈的胆,对我指手画脚了,哎,生活不易。


对女孩有偏见吗?为什么女孩就不能一整天躺在沙发上,吃零食看电视?我撅起嘴,哼哼两声,斜眼盯着老爸,却也不干再多说什么。


就这样,作为一个推销员,顺利在小区门口不远处安定下来了。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超市竟然选择一个嘴笨的去干这件事。


超市来来往往的人群,拿走又补齐的商品,一整天亮着的灯光,重复的,一样的,让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失。我只是站在自己负责的地方,也没有谁逛超市要人推销。


“您好,你是学生吗?在这家超市打工?还招人吗?”对面走来一位高高的男孩,可能因为我太矮了,看着他药望着脖子,于是我下意识退后两步以保证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,取得这场谈话中的气势。他是一个娃娃脸,却又在眼神中有几分成熟的坚定。


“对,我是做的暑假工,出口有招聘公告,你可以去看一下。”我保持着八颗牙的微笑,简洁而不失礼貌的结束了这场对话。我真的不擅长交谈。


那人走后,心里一紧,糟了,要是发现他比我好看,比我会说,岂不是会被辞掉?转念一想,辞掉也无妨,一天的工资是必须要拿到的。想罢,我的脸上漏出财迷心窍的笑容。意识到后连忙盯盯四周,立马回归严肃。


“年年,帮外婆去买一瓶醋吧,家里醋快用完了。”


“好嘞,这就去。”呆在家里太无聊了,可不能像高考完后一样把大好青春都浪费了。


蝉鸣又响起来了,一天的背景音开始。


“这个小姑娘没见过,应该是暑假工吧?”我看着她站在那里无所事事的模样笑了。她染了棕黄的头发,鹅蛋卷轻轻搭在她背上,短而精干的刘海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。


心想走过去问一问这里的招聘严格吗,可她为什么退后,我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,真是的。


“您好,你是学生吗?在这家超市打工?还招人吗?”我还是微笑着。


“对,我是做的暑假工,出口有招聘公告,你可以去看一下。”她回答的简洁明了,明显不想继续与我交谈了,。


“哦,好的,谢谢。”我便识趣地离开了。


“喂,您好,请问超市还招暑假工吗?苦活累活都可以。好嘞,谢谢您。”

生活产品区的推销员,不错,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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